飞星引颈一声长鸣，四蹄踏尘，容与骑着另一匹枣红小，小格温顺，默默跟在飞星后。

赵长赢回望去，茯苓的身影已渐成一抹余墨，他心中乱七八糟的绪糅杂在一起，将他挤压得不过气。

这次……是真的要离开了。

第3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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